我的心上人,長得兇神惡煞,人人避之不及,除了我。我住進了他家,他光著膀子健身,系著兔兔圍裙的圍裙做飯,完全不避我。
我教他的鸚鵡說話:「親上去。」
然后,在某個春光明媚的下午,我摔在他懷里。
他的鸚鵡:「親上去!親上去!」
他瞬間臉色爆紅。
我:嘻嘻。
白切黑綠茶嬌弱女主X黑切白肌肉壯漢男主
1.
自從住進他家,我綠茶功力見漲。
「霍崢,我能幫什麼忙嗎?」
洗完澡,我光著腳跑進廚房,揚著空洞的雙眼望向他,楚楚可憐。
霍崢看了我一眼,就慌忙別過臉:「朝煙,你怎麼……」
我:「怎麼?」
他聲音滯澀:「你穿的是我的襯衫。」
「哎?」
我摸到胸口沒有刺繡,不是我的襯衫裙,瞬間臉紅:「對..對不起,我現在就換下來。」
霍崢:???
霍崢:!!!
高大的男人瞬間臉紅,手臂肌肉繃緊。
「等等!別在這!」
我拽住下擺的手瞬間松了,忍不住拽著他的衣袖笑彎了腰:
「想什麼呢,逗你的。」
霍崢:「....」
他不好意思咳了一下,眉間的那道疤更顯得兇惡:「....那個,糖醋排骨快好了。」
聲音低沉不耐,但耳根卻紅了。
明明那樣高大,紋身從右臂肌肉蔓延至胸膛,看起來兇神惡煞,此時卻帶著反差的赧然。
我又湊近一步:
「那我先不換了好不好?這件衣服有你的氣息,我一穿上就覺得很有安全感。」
綠茶撩漢寶典1:給一棒子后再給一顆甜棗,效果更佳哦。
果然,霍崢整個人都僵住了,背心外肌肉繃緊,僵硬點頭,然后想起我看不見,連忙應下。
「霍崢。」
「嗯?」
我朝著他張開嘴:
「我想嘗嘗。」
霍崢小心夾起一塊排骨,遞給我之前猶豫了一下,見我看不見,偷偷剔除骨頭,又吹了吹,才放進我的嘴里。
「挑好了。」
我牙關一合,酸甜的滋味帶著肉香在口里炸開。
「好好吃哦,霍崢。」
好好吃哦,霍、崢。
霍崢眉頭松下來,如釋重負。
他把菜端到客廳餐桌,我抱著貓倚在門邊乖巧等待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轉身的瞬間,我的眼神瞬間恢復神采。
望著他的眼,滿是笑意。
2.
其實我裝瞎也是出于意外。
第一次見他是在小區花園,我剛做完眼睛手術,嫌棄護目鏡丑,改用絲巾蒙眼,為保險,還買了個盲杖。
閨蜜去取快遞,留我一個人等著。
這時他牽著邊牧過來遛彎,在我身前停下,溫柔地為掃清我腳前的樹枝:
「你住在幾棟,需要我送你回家嗎?」
不可否認,我心動了。
他天生一副兇煞的樣子,加上眉間的疤,人人對他避之不及,他也冷漠待之。
但對以為是盲人的我,他卻出乎意料的小心,溫柔。
可能因為我看不見,不會先入為主的對他恐懼厭惡吧。
我也想過對他說出真相,但試了幾次下來,就放棄了。
我舍不得這份溫柔。
那之后,我搬進他家對門,房子里不是這壞就是那壞的,他甚至為此備足了修理工具。
修空調的時候,他皺著眉:
「快入冬了,這空調總壞,你和房東說了這個事嗎?」
以為我是盲人,他在我面前也不避諱,經常穿著背心就晃來晃去,寬厚的肩膀沾了一點灰,在抬起手臂的時候,蹭在那張兇但帥的臉上。
嗚嗚嗚,man爆了!
我心里砰砰亂跳,嘴上嘆氣:
「哎,房東在美國,經常聯系不上,好不容易回信息,也只是讓我忍忍。」
霍崢皺眉:「這樣不行。
」
「要不你住到我家吧。」
我瞬間臉色羞紅:「不行不行,太麻煩你了。」
他也有點不好意思,明明是個糙漢,卻紅著耳根不敢看我:「你放心,我暫時搬走,我家就在對門,你有事回來也方便。」
視障人士的活動范圍小,換了地方要一點點探索記牢地形,特別麻煩,因此這確實是最好的提議。
但我怎麼可能讓他出去住?
當著他的面,我狠狠摔了一跤,哭著挽留他,他也就不再執著。
「好了,快來吃飯吧。」霍崢拉開椅子,喚回了我的思緒。
我放下貓,往出走一步,瞬間被瓷磚冰地縮回腳。
「好冰!」
霍崢皺眉,嗓音沙啞,兇神惡煞得樣子像黑道大佬審訊叛徒:
「怎麼不穿鞋。」
我不害怕,反而委屈巴巴:
「我找不到拖鞋了。」
凍紅的腳趾動了動,霍崢把自己的拖鞋放在我面前,我全當沒看見,反而張開手臂:「你抱我去吧。」
綠茶撩漢寶典2:制造點肢體接觸吧。
霍崢僵得不行。
「...好」
然后,他抱....不,扛起我。
我:???
我:....
要命!怎麼會有這種直男?
直到坐下,我還沒有緩過來。
霍崢察覺我不對,咳了一聲,裝作不經意:「菜不喜歡嗎?」
你覺得呢?
我僵硬一笑:「喜歡。」
可能是被氣得昏了頭,我筷子一拐,繞過了不喜歡吃的胡蘿卜,然后心里就咯噔一聲。
天啊,霍崢不會看見了吧?
果然,他一愣:
「朝煙,你是不是,能看見一點了?」
我:....
我:!!!
救命!
3.
我冷汗直流:「什麼?」
他巨耿直:「你剛剛精準地繞過了胡蘿卜。」
我:....
要命。
我笑得自然:「我剛剛聽到了小飛蟲的聲音,下意識躲了一下。」
幸而,霍崢沒有追究。
晚上,我抱著大橘七七窩在沙發上看電影,霍崢腳邊趴著邊牧六六,每到關鍵時,他就在我耳邊講電影畫面是什麼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