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若有所思:【難道我昨天晚上出來冒泡被他發現了?】
我:……?!
18
「到底怎麼回事?」
我滿臉問號,合著就我一個是傻子被蒙在鼓里。
系統欲言又止:【暫時說不了,中心那邊給的指示是盡力修復崩壞的小世界,具體我也不太明白,大概就是安慰男主受傷的小心靈吧。】
我皺眉:「系統中心什麼時候做事這麼馬虎了?這算什麼任務?」
系統支支吾吾:【總之你先照著做就是了,小世界出了 bug,暫時還沒被排查到……】
說完系統又消失了。
我一陣心梗,發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把它逮住暴揍一頓。
說話說一半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!
19
寧歲晏是傍晚回來的,手里還提著我最愛吃的小蛋糕。
悶了一整天快無聊死了,他一進門我就一個熊抱撲到他懷里。
「有沒有想我?還愛不愛我?」
寧歲晏放下小蛋糕,順勢抱著我坐到床上。
「中午阿姨端上來的飯為什麼不吃?」
我心虛地看向別處:「被鎖著,沒心情。」
我這是明示了吧?
男人,還不快把你的親親老婆松開,然后摁在懷里瘋狂 kiss kiss,安撫她脆弱的心靈!!
可惜,寧歲晏跟沒長耳朵一樣,側頭拿起一旁的小蛋糕,用勺子喂我。
我無奈。
片刻后,壞心眼地湊到他耳畔,嘴唇擦過他的耳尖、助聽器,最后含住他的耳垂。
「老公……把我松了唄……」
寧歲晏身子僵住。
下一秒,我被毫不留情扔在床上。
寧歲晏捂著助聽器徑直出了門。
King size 的大床很軟,我還在上面彈了兩下。
好,很好,寧歲晏,你有種。
20
晚上洗完澡出來,寧歲晏罕見地沒在房間等我。
腳上的鏈子因洗澡被去掉了。
我在別墅里轉了一圈,終于聽見客房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。
光是聽這聲音,我就能腦補出滿屏的胸肌腹肌人魚線。
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。
我頭腦一熱,直接沖進去,把人一把抱住。
「寧歲晏,一起洗唄。」
頭頂的花灑源源不斷沖出溫熱的水流。
潮濕空氣中,寧歲晏的眸子幽深。
嗓音喑啞:「什麼門都敢闖?」
他單臂攬著我的腰將我舉起,頂在花白的瓷磚上。
我驚呼一聲,視線被水流沖散。
寧歲晏滾燙的唇瓣一寸寸往下。
我的面色潮紅,心中暗想——
【哦吼,玩過頭嘍。】
從浴室到床上,寧歲晏的動作越發粗暴蠻橫。
我控制不住低吟,哭著求饒。
「寧歲晏,能輕點兒嗎?」
寧歲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抬手摘掉助聽器,一把丟在桌子上。
「哐當」一聲,埋沒在我低聲的啜泣中。
他指了指耳朵,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。
我欲哭無淚。
他緩緩俯身,唇瓣貼在我耳畔,低沉的聲線穿透耳膜:「別想再逃。」
21
好說歹說,寧歲晏就是不肯把鏈子給我解開。
我無奈,嘴一癟就哭了,縮在床頭任他怎麼哄都不講話。
寧歲晏敗下陣來,我又立馬露出一副笑顏。
嘿嘿,我哭了,我裝的。
我就知道,眼淚是對付寧歲晏最好的武器。
系統不在的時候,我沒有任務指示,就變著花樣地哄寧歲晏。
又是做早餐,又是送花,還特地學了幾個新姿勢。
主打的就是一個里里外外,全方位服務。
這活爹,趕緊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吧。
早知道這樣,當初就不在結婚之前逃走了。
不僅如此,我還開始留心小世界的 bug 可能會藏在哪里。
既然小世界的崩壞根本在寧歲晏,那 bug 也極有可能就藏在他身上。
可惜沒什麼實質性的發現。
要說唯一突兀的,只有那只助聽器。
可我問了秘書小張,他說寧歲晏之前出了很嚴重的車禍,聽力嚴重受損,手術之后恢復了百分之三十,后來就一直戴著助聽器。
我問他是什麼時候。
他眼神幽怨地看了我一眼:「在您逃婚之后。」
我心虛地撇開眼。
我就多余問這一嘴。
一切似乎都沒什麼問題,趁著寧歲晏睡覺的時候,我也檢查過那只助聽器,沒什麼異常。
那就奇怪了,小世界到底為什麼遲遲修復不好?為什麼系統中心下達的任務指令會那麼模糊?
我的心里隱隱不安,直覺告訴我,有一層膜在阻止我接近真相。
22
我要和寧歲晏結婚了。
系統的話提醒我,要想修復破損的小世界,寧歲晏是關鍵的一環。
或許重結一次婚,可以讓他對過去那段不好的記憶釋懷。
于是我在寧歲晏生日那天,精心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,并且三令五申他必須準時回家。
夜晚繁星初升,院子里傳來熟悉的引擎聲。
我理了理身上的性感戰袍,悄摸摸躲到門后。
寧歲晏一進門,我就一個熊抱撲上去。
「小美人~今天晚上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!」
寧歲晏的身子僵住了。
我抬眼看見他身后同樣僵住的秘書小張,默默放下勾住他腰身的一截白花花的小腿。
媽的,丟人。
寧歲晏反應極快。
他上前兩步將我裹進他的外套里,長腿一勾關上門。
直到把我抱到客廳才松開。
完了,全完了,老臉都丟盡了。
我捂著臉坐在沙發上,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上的紅裙因動作偏離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