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殿內跟月老的小徒兒喝茶。
這時閻鉞孤身闖了進來,非要跟他喜歡的女人牽紅線。
月老翻看了姻緣譜,說上面沒那道緣分,他還自個添上了。
我當時感嘆這男子竟如此癡情,便多看了兩眼。
后來地府年會,宴請所有有階品的地府工作人員,我們便再次遇上了。
那會我喝多了,本打算離開,卻不小心與閻鉞撞了個滿懷。
我抬眼望去,一時色迷心竅,便調戲起來,還對他說,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」
當我再次醒來,已是第二天早上。
我轉過身,剛好對上閻鉞意味不明的笑,大腦直接懵了。
我底氣不足的問,「我們……沒發生什麼吧?」
閻鉞笑著讓我看他身上的痕跡,我瞅了一眼,心都涼了。
但我想起閻鉞求紅線那次,便又慌張離開了。
雖然我也挺喜歡他,但絕對不會插足別人的感情。
再之后就是被狗男人閻鉞誣陷貪污,親自踹入了往生門。
什麼綠帽子前女友的,不愧是謠言。
不能說是一摸一樣,只能說毫不相干。
15
翌日清晨,臥房。
我撐起自己酸痛的腰身,看著閻鉞,耳根有些發熱。
「完了完了,算上之前那次,我已經把閻鉞……」
緩了會后,我出神的看著他的睡顏,無奈嘆氣。
「這段孽緣還是 be 的好。」
我撿起地上有些撕裂的衣服,穿戴好準備離開。
不曾想被閻鉞用月老那拿來的那根紅線綁了起來,強行 he!
「林霜,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吃干抹凈不認賬,居然還想跑。」
「混蛋,放開我!」
閻鉞一抬手,又把我拽回了床上,捏著我的雙手舉過頭頂,狠狠吻了過來。
我吃痛的掙扎,「嘶……痛……」
閻鉞喘著氣,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緒。
「痛才好,也該長長記性。」
一小時后。
我坐在床頭,閻鉞命人端來一碗藥,他接過后便讓旁人退下。
就光看了那麼多影視劇,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啥。
雖然確實是孽緣,可我還是很不爽,他憑什麼讓我喝。
「呵,事后一碗避子藥?有種你別碰我啊!」
閻鉞被我突如其來的話整懵了,愣了片刻后道:「什麼避子藥,你在說什麼胡話?」
「難道還是安胎藥不成?」
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個白月光。」
我直接化身福爾摩霜,腦子從沒這麼清醒過。
「你手上那條粉色手鏈難道是你自己買的不成?還有背上那條傷,叫的可真曖昧「記性不好的笨蛋」。還有綁我的這條紅線,我都看見了,你當時親自去月老那求的,還是自個添上的,那會我們甚至都不認識。」
「我告訴你,我可都想起來了!」
閻鉞無奈低笑,把碗遞給我。
我別過頭,不想理他。
「你對我的關心,是因為把我當做了你白月光的替身吧。我說你在人界的時候怎麼老盯著我出神呢。去他吖的替身文學莞莞類卿,我林……」
一陣笑聲傳來,我轉過頭,發現閻鉞正捂著肚子,忍不住發笑。
「抱歉,繃不住了。」
我更懵了。
閻鉞把碗放在桌上,揉了揉我的頭。
「我本打算靜靜地看你編,不過你這腦回路實在太有趣。」
他解釋道:「那碗不是什麼藥,就一般的補品,你若實在不想喝也無妨。至于那紅線,我當初指名道姓牽的就是你,你不放心也可以去月老那查證。
林霜,不管你信不信,我閻鉞此生只有過你一個女人。」
???
感情那些亂七八糟的劇情都是我自己腦補出來的?壓根沒那回事?
可我怎麼還是感覺哪里不對?
「閻鉞,可是你求紅線那會我們都不認識,你怎麼就指名道姓非要跟我牽?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就暗戀我了?」
閻鉞寵溺的看著我,沒有否認。
「在你還很小的時候,就注意到了。」
我驚呆了,真是沒想到,這家伙居然從小就覬覦我了。
「嘖,禽獸。」
閻鉞揚了揚眉,「有沒有可能,你的每一世輪回,我都在呢。和你不是初見,而是重逢。」
16.
「哈?重逢?」
閻鉞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,隨即刮了刮我的鼻尖,并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。
「你在這好好休息,我去處理點事情,晚些再來看你。」
眼見閻鉞要走,我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衣角。
「給錢,我想出去玩,在府里都要待的發霉了。」
閻鉞失聲輕笑,氣息紊亂,臉色有些泛白。「你想要什麼,直接拿便是,不用知會我。」
說完,他便快步離開了。
「看來是真有急事,走這麼快。」
我滿意的勾唇一笑,「真當我傻,那麼好糊弄?」
他到現在不也沒解釋手腕上那條戴了千年的手繩,還有那后背的傷,以及構陷和踹入往生門,還有他滿級的熟練度。
「什麼只有我一個女人,信了他才有鬼,詭計多端的男人。」
不一會,一條來自江湖百曉鬼的郵件發來:林霜大人,小的現在有空,只是規矩你也懂,一千萬冥幣一個問題,不知大人準備的如何?
「看不起我?」
我發郵件回復道:洗干凈怡相茶樓等著,五個億,老娘要包你一天!
剛跨出門,我就瞥見地上一灘不明的暗紅色液體,像血一樣。
不過肯定不是血,這里可是閻鉞的臥室,哪個不要命的敢把這弄臟。